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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愛腦,治不好,魔尊往我懷裡倒 第8章_詩意小說
◈ 第7章

第8章

黑霧繚繞的玄冥宮大殿外的廣場上,畫著一張巨大的法陣,玄冥宮的掌門和四位長老被放幹了鮮血放在法陣的五處陣口。

法陣中心,擺放着一鼎煉丹爐。以血為引,濁氣衝天,正在吸取整座霧隱山的靈氣。

玄冥宮的所有弟子,不管是逃出去的還是沒有逃出去的,全都被卷進了這鼎丹爐中化成了膿血,連屍體都不會留下。

從法陣布成的那一刻起,所有踏入霧隱山的人,沒有一個幸免於難。

寧沫晴也是如此。

她被邪風捲走的時候還在納悶,發生這麼大的事情,怎麼其他修仙界都沒有任何反應的嗎?

然而在她被黑霧拖至丹爐上方的時候,才發現,玄冥宮大殿廣場上早已是血流成河。和她一起被邪風卷過來的,還有別人。

那些人看服飾打扮,應是其他門派的弟子。因為黑霧太濃邪氣太盛,所以才不知道方向和彼此的存在。

玄冥宮發生如此大的變故,按照修仙界的路數,理應是先派門下弟子過來查探情況,之後再做定奪。

寧沫晴見他們手執長劍,其中一人開口叫囂,看起來很強很厲害的樣子。剛想套個近乎抱個大腿求順帶救一波,就看見他被扔進了丹爐中。慘叫聲剛起,人瞬間就化成了膿血融入了爐中一堆血肉之中。

寧沫晴人都看傻了,其餘幾個人更是直接崩潰的哭叫起來。

緊接着,就跟下餃子似的,他們一個個接二連三的都被扔進了爐子中。寧沫晴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只不過死到臨頭了還在吐槽——

為什麼炮灰就不能有點光環?炮灰穿越過來就只能當炮灰嗎?

炮灰逆襲的小說我也是看過的好吧!喂喂喂,不能對我這麼不公平啊!

嗚嗚,都怪那個戀愛腦!我要不是因為被他氣的,我也不會吐槽,也就不會穿越過來了!

關鍵這個戀愛腦居然還見死不救,堂堂魔尊,居然就這麼眼睜睜的看我被捲走了!這合理嗎?

寧沫晴越想越氣,在身子下墜的那一刻,終於忍不住罵出了聲。

夜沉,你個狗——嗶!

然而,最後一個字還沒說出口呢,下墜的身體突然就被人攔腰抱住了。

「狗什麼?」

衣袂翻飛,夜沉的身影陡然出現。凌駕於半空中,如救世主一般。

濃厚的濁氣根本沾染不了他分毫,他往那兒一站,便自成一片清明之地,高貴又強大。

此刻若不提他是魔尊,即便說他是神明,也會有很多信徒甘願臣服。

寧沫晴在他懷裡睜開眼,神明低頭看她,鍥而不捨的追問。

「你剛剛……說什麼狗來着?」

寧沫晴摟緊他的脖子,義正嚴詞的開口:「苟富貴,勿相忘!意思就是,若我有一天富貴了,定然不會忘記尊上大人今天的救命之恩!」

呵~

夜沉知道她在胡說八道,但是也懶得與她計較。

「尊上,整個霧隱山的濁氣應該都是從這個丹爐中來的。這是什麼法陣?這麼邪門?」

寧沫晴乖乖的窩在夜沉的懷裡不敢動,狗腿勁兒十足的給他分析眼下的情況。

夜沉哪能不知道這些,卻也沒有反駁她。長袖一揮,一道月刃就直衝下方的煉丹爐而去。

這時,一股子衝天的邪氣刮來,險險的擋住了夜沉的攻勢。成功彈開後,唰唰幾下斬斷了綁住爐蓋的鎖鏈。眼見丹爐合上,這才在爐頂站定。

緊接着,又一道身影緊隨而來,手中長鞭揮舞,直衝那爐頂上的人襲去。

那人接下長鞭,開口滿是深情:「鯉兒,為何你就不能成全我?為何你就不能理解我的一番苦心?」

黑霧散去,站在爐頂上的人漸漸顯出身形。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忽悠鯉伴的渣男——元柏。

寧沫晴記得元柏的形象,應是個白嫩清秀的小哥哥模樣。

然而此刻,元柏由於吸收了太多的怨靈氣,整個人已經逐漸妖魔化。皮膚上有隱隱血脈流動,一雙眼眸更是已經變成了赤紅色。

夜沉不理解,夜沉大受震撼。指着元柏問鯉伴:「原來……你喜歡這樣兒的?」

鯉伴:「……」

心上人欺騙自己假死脫身,這會兒還變成了這副不人不鬼的模樣。鯉伴的心情已經很苦逼了,沒想到現在還要被自己老大吐槽。

寧沫晴忍不住幫腔:「有沒有一種可能,他之前不長這樣?」

她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夜沉又拿她開味了。

「那小丫頭還是少看兩眼為好,免得髒了眼睛,影響自己以後的擇偶標準。」

說罷,夜沉一手摟着寧沫晴站定,一手伸了過來,覆在了寧沫晴的眼睛上。

寧沫晴因為被放了下來,和夜沉有身高差,自然就不能再摟着他的脖子了。她雖然承受能力很強,但還是被剛才丹爐「吃人」的場面嚇得不輕。手裡不抓個東西,就總覺得沒有安全感。

所以被夜沉放下來後,雙手從摟着他的脖子,變成了環住了他的腰。

夜沉調侃的話她聽見了,只不過她覺得,眼睛臟不臟那都是小事情。這麼粗的大腿,她說什麼都要抱住,才是最重要的啊!

而夜沉對於她的「投懷送抱」只是略微挑了挑眉,然後沖鯉伴的方向雙手一攤,沒說一個字,但表情已經表達出了一切。

那意思就是——你看,一個半妖都知道誰更優秀。

鯉伴了解夜沉,夜沉之所以說這些做這些,並不是要撩她,也不是說心悅她,所以才拿自己和元柏作比較。

在鯉伴眼裡,魔尊大人的性子根本就是惡劣的不行!他現在這樣,其實就是完完全全在嘲諷她眼瞎而已。

鯉伴早在看見元柏還活着的那一刻起,就已經是怒火中燒氣得不行。後來這狗男人還在辯解,說自己有苦衷。她耐着性子聽了幾句,無非就是自己鬱郁不得志,師門辜負他之類的。

他其實早就起了報復之心,門派不讓進的秘境,他也偷偷去過好幾回。更是在機緣巧合之下,習得了一種禁術。

這種禁術實施起來很困難,他便想了個金蟬脫殼假死的招數。這樣他就可以置身事外,可以毫無負擔的去進行他的計劃。

這時,元柏已經和鯉伴相識。假死能瞞住門派那幾個老頭的眼,卻瞞不過身為妖王的鯉伴。

沒辦法,最後他就只能在鯉伴的茶水裡下藥。然後假意帶着她私奔,故意引起動靜讓同門弟子抓捕他。臨死前,還慷慨仗義的讓鯉伴千萬別為他報仇。事實上,就是不想鯉伴去打亂他的計劃。

他算計好了一切,卻獨獨沒料到會突然冒出一個寧沫晴。

而他原本也只是想血祭掌門和幾個長老而已,卻沒料到禁術威力之大,他掌控不住,居然一下子就害死了整個玄冥宮的人。

元柏現在已經瘋魔,一步錯步步錯,早就沒了回頭路。他知道鯉伴的厲害,以為自己還能繼續哄騙她。殊不知鯉伴被夜沉這麼一嘲諷,怒氣值早就拉滿了,根本不聽他廢話。

然而元柏還在掙扎,滿口的虛情假意:「鯉兒,我是愛你的啊!你等我神丹練成,我便是這玄冥宮的主人。到時候我與你雙宿雙飛,豈不美哉?」

鯉伴還沒說話,寧沫晴就已經聽不下去了。

「大哥,撒泡尿照照你自己現在的樣子吧。還雙宿雙飛?呸!你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