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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愛腦,治不好,魔尊往我懷裡倒 第9章_詩意小說
◈ 第8章

第9章

元柏不知寧沫晴是何人,但肉眼可見的知道她弱的不行。

所以聽見她這番嘲諷,一個冷眼就瞪了過去。

寧沫晴抱着夜沉的腰就沒撒過手,元柏瞪向她就等於瞪向了夜沉。

夜沉自然沒給他什麼好臉,看元柏的眼神像極了在看什麼髒東西似的,嫌棄的不行。雙眸紅芒一閃,沉聲道:「憑你也配直視我?跪下!」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如一座山一般重重壓下。元柏承受不住,膝蓋一軟就跪在了爐頂上。

他被這股子強大的靈壓壓的連氣都喘不上來,心中不禁大駭!

這人到底是誰?

這種靈力壓制,難不成已入化神境界?

不可能啊!他才多大?整個修仙界入化神境界的也就只有華音宗那位葬劍閣的長老啊!

元柏掙扎着想站起身,無奈卻毫無招架之力。不僅如此,由於靈壓太強,就連他腳下的丹爐都開始一寸寸的裂開崩壞。

「不……不!」

「馬上就要成功了!就差一點!不可以!」

元柏驚慌的喃喃自語着。煉丹爐里的血丹,是以玄冥宮四位金丹長老和掌門的靈氣作引,吸收了霧隱山的靈氣,玄冥宮弟子的靈氣血肉,還有前來探查情況的其他門派弟子的靈氣血肉。

如此龐大的靈氣聚集,才能煉出極品的溶血丹。只此一顆,就能讓他從鍊氣衝破到築基,甚至能達到金丹後期的境界。

禁術之所以被稱作禁術,就是因為那些別人需要花費幾十年,甚至一輩子都達不到的成就,他僅僅只需要一顆丹藥輔助就可以實現!

元柏處心積慮這麼久,眼看神丹即將煉成,肯定不能讓它在這個時候翻車。

他拼盡全力想要掙扎着站起身來,只可惜身上的靈壓太強,讓他根本沒有一點辦法反抗。

慌亂中,他抬頭看見鯉伴突然朝夜沉的方向而去。沖對方行了一禮後,不知道說了些什麼。緊接着,他身上的壓迫感就消失不見了。

元柏這才明白過來,對啊!鯉伴是妖王,那個靈力極強的男人如果是修仙界的,定然不會放過她。

可眼下的情況看起來,他根本沒有對鯉伴動手的打算,並且似乎跟她還認識。

還有那個抱着他的小半妖……

修仙界的人,怎會讓妖與自己如此親近?

除非,他自己也是妖邪!

元柏想明白這一點,加上身上的靈壓解除了,人又開始飄起來了。

他站起身,長劍直指鯉伴,質問她是不是因為有了新的相好,才這麼果斷的放棄了他。

鯉伴飄身至他的面前,表情複雜難以言喻。本來極為好看的水樣雙眸,此刻充滿了悲憤。

「當年你路過玄水河畔,正巧看見我把一溺水孩童送上岸。我知曉正道人士向來喜歡不分青紅皂白,看見此景多半又會誤以為是我害了那孩子,所以我趕緊潛回了水中。」

「可是你沒有。你查看了那孩子的情況後,站在河畔邊對水面抱拳微笑着說了聲謝謝。」

「你可知道,就那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就讓我對你心生了好感。」

鯉伴悲憤的訴說著,元柏血一般的雙瞳中,也開始有些閃縮不定。

「後來我化成人形上岸尋你,故意找機會接近你,你不知道當你牽起我手的那一刻,我心裏有多開心!我對你毫無保留的信任,可換來的卻是什麼?」

「你欺瞞我詐死,你利用我轉移視線。事到如今,你居然還在狡辯!」

鯉伴很氣憤,這正好充分證明了她確實很愛元柏。

元柏藉此機會抓過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深情款款道:「我沒有狡辯,我是真的愛你啊!你想想,我們一個是修仙界弟子,一個是妖,本就為世俗所不容。我的師門只要存在一天,他們就絕對不會放棄追殺我們。」

「我們是可以躲起來,可躲得了一時,躲得了一輩子嗎?更何況你我壽元也不同,等我年邁老去,你還願意和我攜手共度嗎?」

「我沒有辦法啊!我們要是想在一起,只能先解決後顧之憂。只要玄冥宮歸我掌管,就沒人能對我說三道四。只要我的修為日益漸進,修仙界除了那幾個老不死的,又有幾個能奈我何?」

「我一直在為我們的以後考慮,為我們可以長久的在一起做打算,你怎能說我不愛你?」

好傢夥!

寧沫晴在不遠處把這一段PUA洗腦聽的一清二楚,內心直呼666。

她抬頭,瞥了眼近在咫尺的夜沉。想起他在原小說里,也是被沈月微那套家國大義的理論給吸引洗腦的,頓時覺得這個些妖魔,不如都死了算了,還拯救什麼啊?戀愛腦沒得救啊!

夜沉已經不知道第幾次收到寧沫晴這種嫌棄的眼神了,說實話,他真不知道寧沫晴在嫌棄他什麼。

好在他長了嘴,所以他開口就問了:「你這是什麼表情?我又招惹你了?」

寧沫晴沒空搭理他,只抿了抿嘴沖鯉伴那邊輕飄飄的插了一句。

「愛不愛的,別光用嘴說啊。別說沒給你機會啊,鯉伴和溶血丹你只能選一個,選吧。」

這個問題,其實就在逼元柏做個取捨,讓他別那麼貪心。

可元柏哪肯做選擇,剛想繼續狡辯,就見鯉伴周身妖氣乍起,水色長鞭揮舞而下,直接纏繞在了下方的丹爐上。只要她想,只需一個用力,煉丹爐就會分崩瓦解。

「我不想聽你再廢話,就照她說的,你選一個!」

鯉伴說著,手中稍稍使了點勁,丹爐上原本就被夜沉震開的裂紋又開始迅速蔓延開來。

元柏幾乎是想都沒想,伸手就朝鯉伴襲了去。短短几秒的功夫,他就已經做出了選擇。

鯉伴心如死灰,眉心一蹙,另一手抬起就朝他頭頂拍了過去。

「既然愛而不得,死了,也好~」

鯉伴冷眼看着滿臉不可置信,身形朝下方墜落而去的元柏,嘴裏輕聲呢喃着。

妖王的力量絕非一個練氣境界的弟子可以抗衡的,即便元柏已經修了妖術功力大漲,但也絕對不是鯉伴的對手。

殺了元柏,毀了煉丹爐,漫天的怨氣在玄冥宮上方集結環繞消散不去。有的甚至已經化成了惡靈,去瘋狂吞噬元柏的血肉。

鯉伴見狀,雙手結印引玄冥宮所有水源捲成水浪裹住了那些怨靈,似乎是想要壓制住他們,以防暴走出去傷害山下的無辜百姓。

寧沫晴這一刻才明白,為什麼十大妖王中鯉伴會排在最末位,明明按實力算,她其實並不是最弱的那一個。

她雖生而為妖,本性卻不壞,是妖王里最與世無爭的一個。不爭不搶,只安心待在她的玄水河畔。

不傷人不害人,甚至還救人。就這樣的高尚品德,妖怪看了估計都直搖頭。

如今她有心解困,只可惜妖法始終是妖法,不像正派修習的那種清明正義之術。鯉伴雖強,卻也只能暫時壓制那些惡靈。並且隨着時間增長,越發的心力不足。

寧沫晴見了,撓了撓夜沉的腰:「尊上,不幫幫忙嗎?就純看戲啊?」

說來可笑,堂堂魔尊,全書最無敵的存在。

但是,腰上怕癢。

尤其被寧沫晴這麼突然一撓,差點在空中都沒站穩。閉了閉眼強忍了下去,一把就把寧沫晴從他身上拽了下來,跟拎小雞子似的拎着。

「現在不是幫不幫忙的問題,你要是在胡鬧,我就把你從這裡扔下去!」

「……?」

寧沫晴掛在那兒滿腦門問號,我胡鬧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