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4章 怎麼勾搭上的

第5章 這就是你要的結果嗎

  什麼關係?

  大概率是兄妹關係,不過這種事有必要告訴一個外人?

  謝一野雙手環胸,翹着嘴角,看好戲一樣瞅了一眼他和蘇淺淺:「顧少不是都和貴夫人離婚了嗎?怎麼還這麼關注她的私生活?」

  「我一直以為顧少的女朋友是蘇小姐,沒想外面一個,家裡一個,顧少,論風流,我謝一野也要對你甘拜下風啊。」

  難怪人家會把離婚協議書拿到酒吧來,丈夫在外花心成這樣,這放誰身上都忍不了。

  顧瑾墨最好期待溫言不是他妹妹,不然整個謝家都會找他算賬。

  自始至終謝一野都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

  這一次,顧瑾墨沒有攔他。

  為別人打抱不平和他針鋒相對的謝少,明顯動了怒氣。

  「墨哥哥,我從來沒有見過謝一野這麼幫過一個女人。」

  蘇淺淺慌張又委屈。

  謝一野竟然幫溫言打抱不平?

  他們是怎麼勾搭上的,怎麼一點消息都沒傳出來?

  顧瑾墨緊抿着唇,眼底冷意肆意。

  懷疑的種子已經埋下,就等着生根發芽。

  從酒吧離開後,溫言就回了奶奶生前住的房子。

  奶奶生前的遺願就是希望她能找到自己的親人,說如果父母不好,萬一有個兄弟姐妹也好照應。

  奶奶這一生沒有孩子沒有親人,全部的希望都**在了她身上,勤儉節約把她培養出來,還沒享福就撒手人寰。

  「奶奶,我一定會為你報仇。」

  哪怕蘇淺淺是一棵參天大樹,她也要撼動。

  溫言翻找了一晚上也沒有找到奶奶說的那個關於她身世的盒子。

  次日一早,顧瑾墨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你在哪?」

  「有事?」她的聲音前所未有的冷淡。

  「回家吧,有事找你。」

  「那不是我的家。」她看了看有些暗下來的天,嗓子有點澀,「有什麼事電話里說吧。」

  「什麼時候認識的謝一野?」他開門見山,「和我離婚就是為了和他在一起?」

  謝一野?

  這名字有些熟悉。

  溫言忽然想起來,這好像是謝家三少。

  不明白顧瑾墨怎麼會誤會謝一野和自己的關係,但既然已經簽了協議,有些話她也不想再深入探究了。

  「顧瑾墨,我們已經簽了離婚協議,我的事希望你不要多管。」

  「是簽了協議,但還沒有離婚。」顧瑾墨的語氣極冷,「你不是說淺淺害了你奶奶嗎?我把護工叫來了。」

  護工去了顧家?!

  溫言握着的手機顫抖了幾下。

  那天以後她怎麼聯繫護工都聯繫不到,沒想到竟然被顧瑾墨找到了。

  「好,我馬上過去。」

  不就是想要一個真相嗎?

  那她就給他們一個真相。

  溫言趕到顧家,沒有看到護工,卻看到了坐在一邊享受早餐的蘇淺淺。

  蘇淺淺優雅的吃着早餐,張姨忙上忙下,不知道的還以為蘇淺淺才是這房子的女主人。

  溫言淡淡的目光落在蘇淺淺坐的位置上,那是她常年坐的位置,靠窗通風,光線好,遠處的湖景一覽無遺,現在卻被另一個女人佔據。

  「太太……」見她進來,張姨臉上露出一絲尷尬。

  「哎呀,你來了啊?」蘇淺淺笑得單純無害,「給你準備早飯,你不會介意吧?」

  溫言這才發現,桌上全部是清淡的食物,一看就是專門為蘇淺淺做的。

  見風使舵一向是人的本能,更何況拿着顧家工資的張姨。

  溫言的笑意不達眼底:「蘇小姐畢竟是客人,張姨招待客人是應該的。」

  這句「客人」既是諷刺也是提醒。

  蘇淺淺卻並不在意,笑嘻嘻的說道:「現在是客人,很快就要成為主人了。」

  「那得看我願不願意離,我要是不願意,你永遠也成不了主人。」溫言說著說著,忽然覺得這個方法還真不錯。

  如果暢快的離了,就成全了這對狗男女。

  要是奶奶不出事,她會退出,但奶奶被蘇淺淺害死了,不離反而能報復蘇淺淺。

  果然,這話一出,蘇淺淺變了臉色;「你想幹什麼?」

  「就覺得讓你永遠做小三也不錯。」

  永遠做小三,那她所有的努力都白費了!

  蘇淺淺決不能允許這種事發生。

  「溫言,如果不是墨哥哥,你連在這裡和我說話的資格也沒有。」想到顧瑾墨的警告,蘇淺淺氣得手心撓癢。

  顧瑾墨說溫言好歹和他做了幾年夫妻,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讓她不要做得太過分。

  可如果把她逼到極致,再過分的事她都能做得出來。

  「你真可悲,墨哥都不愛你了,你還要死纏着不放。」

  蘇淺淺的話像一根利劍,精準的戳到了她的心坎上。

  溫言笑而不語。

  哪來的愛與不愛,顧瑾墨從頭到尾都沒愛過她。

  「蘇小姐,插足別人的才是最不要臉的那個。」

  「你胡說!」蘇淺淺氣氣咻咻的沖了過來伸手想抓她的臉,溫言連忙往旁邊一躲。

  蘇淺淺收不住腳,整個人朝前撲去。

  前面是魚缸。

  「砰」的一聲,玻璃碎了一地。

  時間靜止。

  緊接着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響徹別墅。

  看到蘇淺淺的手被划了一道大口子,血汩汩往外流。

  「手,我的手!」蘇淺淺嚇懵了。

  她是珠寶設計師,手是最重要的一部分,蘇家甚至還為她的手買了保險。

  可現在,上面那條可怖的口子從手背蔓延到了手掌心。

  「溫言,我要殺了你!」蘇淺淺這一刻也感受不到疼痛了,只想讓溫言也嘗嘗這種痛。

  她拿着一個長長的玻璃碎片朝溫言衝去,誓要劃破溫言的臉。

  就在此時,一個黑影擋在了溫言面前,那人伸出手,抓住了碎片。

  血,順着玻璃片流了出來。<楊璟之/p>

  「墨哥哥!」

  「顧瑾墨!」

  溫言愣住。

  蘇淺淺呆了。

  顧瑾墨的手,好巧不巧,同樣的位置,同樣的傷口。

  「墨哥哥,你為什麼要護着她?」蘇淺淺崩潰了。

  顧瑾墨沒有回應,看了一眼她正在流血的手,皺眉對着站在一旁不敢上前的女傭說道;「去把李醫生叫過來。」

  李醫生,是顧家的家庭醫生,就住在顧家旁邊。

  溫言跑到一邊提來了藥箱,拿出消毒工具朝顧瑾墨走去,蘇淺淺氣得猛地推了她一把。

  「滾!都是你,這下好了,我和墨哥哥都因為你受傷了。」

  溫言站立着不動,定定的看着顧瑾墨。

  「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