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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殺手她終於叛逃了! 第3章 一定不會讓大人失望_詩意小說
◈ 第2章 他是擺脫不了的噩夢

第3章 一定不會讓大人失望

短刀長劍……布衣服飾……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到底是來到了什麼地方?

當南弋還沒有接受如今處境的時候,那兩個男人倒是開口說話了。

「這小子倒是躺屍似的,連個姿勢都沒動。」

另一人接着道:「老三的葯這次看來是挺有用的。」

南弋知道他們這是在說她,可是,她目前這具身體分明是個女娃。

難怪她醒來的時候覺得全身沒有力氣,腦袋昏昏沉沉的,原來是被下了葯。

南弋不知道這兩個人是什麼來頭,綁架了她和其他兩個孩子到底是要幹什麼。

即便一時間還不能接受自己活在另一個身體里的事實,可眼下,怎麼活着逃出去才是最要緊的。

外面的天慢慢黑了下來,突然,那左邊的男人冷哼了一聲,「我看這小子之前不是能得很么,還咬了老子一口,奶奶的!」說著,他上前朝着南弋的腰部踢了一腳。

「行了,弄死他可又要再找一個。你去看看下面的那些還活着沒有。」

南弋心裏暗暗罵著,只覺得口腔里有股血腥味。這一腳,再重一點就要斷骨頭了。

她看着那人走到東南方向的牆角處,移開翻過來的木桌子,拿開鋪在地上的磚石,一拉像是繩子的東西,便走了進去。

下面傳來孩子低低哭泣的聲音,看來是被關了有一段時間了,否則也不會如此害怕不怎麼哭鬧。

約莫五分鐘,那人從下面走了上來。

「都活着,一個沒死。」說著,朝地上啐了一口。

一直待在外面的男人開了口:「那就好,八個也都齊了。等着吧,老大今晚就會把這批人拖走。再弄完下一批,活兒就沒了。」

「抓這些個小乞丐,他們跑的倒是快。奶奶的!」

「放心,完事了你還怕主子不給好處嗎?」

「結束了老子一定要去百花樓好好**一下!」說著,那男人有些猥瑣地笑了幾聲。

不過,這兩個人沒有等來他們的口中的老大,卻是等來另一批人。

天慢慢黑了下來,夜色格外凝重,四周無風。

南弋裝作剛醒來的樣子,敷衍地叫了幾聲,又乖乖地倒在地上不動。她身邊的兩個口袋裡的孩子也一直沒有醒過來。

自從清醒了以後,南弋一直在存着體力,藥效慢慢在體內消失。她偷偷吐出口中的布團,活動了一下口腔。

南弋想了想,要在這兩個人手底下逃出去,目前是不太可能。她這具身體才五六歲的年紀,小胳膊小腿,動起手來根本不是對手。更何況,對方是兩個帶着武器的成年人,惹急了就是殺人滅口。

南弋在口袋裡默默動作着,一點一點解開手上的繩子。

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面的兩個男人倒是有些顯得不耐煩起來。

「已經亥時兩刻,怎麼還沒有人來?」

「今兒個下雨,城外的路不好走,耽擱了也是可能的。再等等!」

「他奶奶的!」

南弋又聽到那個人朝着地上啐了一口,還順腳踢了塊磚頭。

亥時兩刻?按照古代的算法是九點半,看來這是他們接頭的時間。

那個男人口中的意思,此處是城裡,接頭的人從城外來,再把人運出去。既然是團伙作案,那就說明背後還有正主。

突然,遠處的門口傳來幾聲敲門的聲音。

有規律的敲擊,看來是這幾人之間接頭的暗號。

「是老四!我去開門!」

南弋只聽見一個人有些急促地起身,走到門口下了門栓。

原以為是接頭的人來了,這兩人會很開心地歡迎。可沒想到南弋卻聽見了遠處開門的人一聲低吼。

「你是什麼人?!」

同一時間,她聽見有個人從牆上跳了下來,留下的那個團伙也察覺立馬拔劍開始迎敵。

南弋心想,趁亂此時不溜,更待何時?

她急忙開始解了自己手上和腳上的繩子,在努力破開袋子的第六秒,撕拉一聲,那麻袋便被她撕了一道長長的口子。她見狀,立馬逃了出去。

在一個破麻袋裡維持了同一個姿勢,她好不容易一扭一拐地找了個地方躲了起來,悄悄的觀察外面的情況。

不過,那情況毫無懸念,那兩個人被團滅。

那兩個男人被兩個黑衣人給暴力地扔到了地上,身上血淋淋地被砍了好多刀。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西南城郊三十里處,一個不留。說,是誰派你們四處抓人?」一個黑衣人冷冷道。

「什麼?你們居然……你們可知道我們背後是誰!」

「吐出點有用的,死得能幹脆點。」

躺在地上的男人穿着粗氣,臉色立刻變得黑紫起來,他抬頭狠狠地看着眼前的兩個黑衣人:「你們居然下毒!我就是死也不會吐一句出來!」

說著,便抬手用手掌用力打了自己的頭頂,頓時便沒了氣息。

剩下地上的那個男人看見同伴死得如此慘烈,臉色驚恐。

南弋看見他的臉已經黑紫,想來也是一起中的毒。突然他開始低吼亂抓着身體,在臉上留下一道道血痕,脖子上掛着被抓破的人皮。

「我說我說!求求你們給我個痛快!」

「我們幾個都是給盛京李太傅家二公子辦事,在雲州和薊州抓五到八歲的孩子送到城郊外古巾山山腳下的破莊子里……」說著,又抓下自己手背上一大塊皮肉。

「何時開始?送去多少人?用作何用?背後人是誰?」那黑衣人冷聲道。

「今年六月下半旬開始,已送二十四人,小人……其他……其他一概不知……求求你們,殺了我,殺了我……我受不了了!」

南弋躲在破木門後面,只看見那地上的男人痛苦掙扎,滿身是血,抓破了自己臉上脖子上大塊的皮肉。藉著月光,看起來像是地獄裏爬出來的惡鬼。

如此血腥折磨人的手段,她很久沒見過了。

那兩個黑衣人面色一冷,其中一人抬手就斷了那地上男人的氣息。

突然,又有一人走了進來,南弋聽那人的步子輕緩,覺得有些奇怪。

「問出什麼了?」

南弋聽到來人的聲音,頓時有些愣神。

這人的聲音,她突然覺得有些熟悉……

那站着的兩個黑衣人收起手中的劍,立馬對來人半跪低頭行禮。

「回主上,此事果然與李家有關。屬下猜測,可能是用孩童培養葯人。」

那人倒是淡淡道:「李家?他們最近手伸得倒是長,一心想着替聖醫谷做事。」

「主上,那接下來……」

「既然殺都殺了,就要處理得乾淨點。聖醫谷那邊來一個殺一個。至於李家,殺雞儆猴總得要見點血。」

「是,屬下明白!」

南弋看不到來人是什麼樣子,聽那聲音,年紀像是不大。只是,她為何覺得聲音有些熟悉?

要說南弋作為殺手一輩子,最可恥的事情是什麼,無非就是現在。

一陣涼風吹過,南弋身上的衣服又破又濕,不禁狠狠地打了個噴嚏。

「誰!」

南弋緊緊捂住嘴巴,聽着外面那些人的動作。

不料下一秒一個黑影罩住了她,一把抓起她的衣服扔到了地上。

南弋痛得悶哼一聲,又被扔,這叫什麼事兒,剛逃出獅口又入了虎口。

在強者面前,弱者猶如砧板上的食物。如今這局面,倒是沒有給她任何的選擇。

她低着頭,入眼的是綉着銀色水波粼紋的玄色長衣,那人的鞋子沾了些微濕的泥土。

那人一直沒有說話。

「主子,這孩子怎麼處理?」

忽然間,南弋抬起頭,卻對上了一雙熟悉的眼眸。她愣愣地睜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眼前見到的人。

一身玄色錦裳,白色玉冠高束,及腰長發如墨,清冷陰鬱的氣息讓人不敢靠近。

這張臉,與那個人一模一樣,就像當初那般,還留着少年模樣的影子,就連神色也沒有絲毫差別。

對南弋來說,他是擺脫不了的噩夢。

當南弋還叫南意的時候,孤兒院的孩子總不喜歡和她玩耍。

沒有什麼其他原因,只是自己和她們有些不同。她覺得那些人幼稚,說的話幼稚,玩的遊戲幼稚,連在乎的東西也很幼稚。

不過她不在意,她更喜歡自己一個人安靜的待着。如果可以,她想離開這個無趣的地方。

也是在孤兒院的時候,她才發現自己的記憶力和學習能力等方面,比一般人高出得多。

也是在孤兒院,南弋第一次見到了東尋。

當所有人都不願意和她玩耍的時候,只有東尋會找她聊天偷偷塞糖果。

她還記得,那個糖果一個星期院長阿姨只會發兩顆,而東尋卻把兩顆都給了她。

後來有一場突如其來的大火燒了孤兒院,東尋帶着她逃了出來。可是,她也從未想過,他們會在剛逃離的夜晚遇到了那個人。

東尋和她被他帶走,替他辦事收割人命。

可南弋也確實佩服他,十四歲繼承了家族之主的位置,理清了黑白兩道,殺伐果斷,在東南亞一眾國家裡,算是個響噹噹厲害的人物。

可就是這麼個厲害的人物,困了她和東尋十幾年。

南弋還記得第一次見他的場景,她那個時候才八歲,懷裡緊緊抱着那個泰迪熊娃娃,看着車裡的那個男人,一身黑色西裝,神色慵懶卻又冰冷的讓人不敢靠近一步。

她那時候便覺得這個人像是頭惡狼,她似乎從那人身上聞到了血的味道。

南弋後來才知道,那個時候的他,也不過才十六歲。

十六歲就有那麼大的殺意,可見那人經歷的血腥事不會少。

因為他的一句話,讓她和東尋不得不為他賣命了十幾年。

好笑的是,直到死的那一刻她連他姓名都不知道。他們這些屬下都稱他為主子。

南弋沒有想過,重生以後,竟然又遇見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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