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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看了一眼陳河,不透露患者**是他的職責,但是對方應該是認識,陳河又是陳氏的小公子,這地位……思慮再三,回道,「反應稍微嚴重點,但好在沒傷着大腦。」
也就是說這眩暈和嘔吐的情況比較嚴重,陳河想了想又問,「精神還好吧?」
醫生疑惑了半晌,道,「精神?」
陳河是在害怕沈秋經歷了那種事情後,人給弄瘋了,「沒有胡言亂語吧?」
「那倒是沒有。」醫生答道,「多休息就好了。」
陳河點頭,對田壯說,「大田叔,你去送送醫生吧。」
他本想趁田壯去送人的時候,順便溜去沈秋病房探探虛實,誰料田壯直接叫了門口的小弟送醫生,自己則十分堅定的地守在了陳河身邊。
陳河投降,閉上了眼睛,將被子蓋在了自己的臉上。
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陳河想要溜出去,總是有機會的。
晚上七點有一場檢查,田壯難得不見了身影,派了自己手下的一個小弟跟着,但是檢查室除了醫生護士都進不了。陳河做完了檢查,看着他們把自己的床推到了牆邊,醫生似乎是有事,去旁邊的房間里處理事情去了。
另一邊有幾個小護士悄悄朝自己這邊望過來,竊竊私語。
陳河眼珠一轉,想到了個法子,朝他們招了招手。
一個膽子大點的護士走了過來,小聲道,「陳先生?」
陳河彎唇,「你們盯着我看什麼?」
護士搖了搖頭,垂着頭偷偷笑了笑,「沒什麼。」
「幫我個忙,怎麼樣?」陳河朝她眨了眨眼。
「什麼忙?」
五分鐘後,陳河出現在了沈秋的病房裡。
沈秋本在閉眼休息,聽見動靜望過來,見到來者嚇了一跳,「陳河?!你怎麼過來了?」
「偷偷溜出來的,我最多待五分鐘。」陳河四處看了看,「你爸呢,我聽安美仁說他今天回來了啊?」
沈秋臉上浮現出一絲落寞,撇了撇嘴,「忙着呢,又飛回去了,確認我沒事,不會影響到我繼承他公司,他就滿意了。」
陳河走到他床邊,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別這麼想,你好歹是他親兒子,確認你沒事叫個人來就行了,何必時差也不倒來回跑?」
沈秋哼了一聲,並不想承認陳河這番話在理:「別說我了,你來幹什麼?」
「來看看你唄,雖然聽醫生說了你沒什麼問題,但總歸還是看一眼才放心,畢竟這是我的事情,如果你出了什麼狀況,我可得對你負責。」陳河坐到他床邊,「昨晚的事情……」
沈秋按了按額頭,複雜地望向他,「你別搞得我好像是個被你玷污的無辜女子。」
陳河抱臂,沒好氣道,「我看你就是欠的。」
沈秋哈哈笑了兩聲,「咱倆男的,整那麼噁心做什麼,你有什麼想說就直說。」
「沈秋,昨天……看到的都是真的,你心裏明白嗎?」陳河觀察着沈秋的臉色,開門見山道。
沈秋臉色白了幾分,然後微微點了點頭,目光有些空洞,「我知道,我看到……」
看到屋門倒坍,狂風肆虐,衝天而上的藍色火光,似乎能吞噬全部的灰色巨霧,那個女人……
「沈秋。」陳河伸出雙手按在他肩膀上,「有些東西你知道太多對你沒有益處,你現在只需知道這些都過去了,你只是看見了,這些事你只要不繼續參與,就不會發生你在身上。」
陳河頓了頓,道,「林叔的案子我會繼續調查,我想…你或許可以和你爸一起出國,躲開這段時間,你不會有事的。
沈秋沒有必要牽扯進來,這對他不公平,這是陳家的事情,陳河決定把他從中摘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