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靜秋坐在馬車裡,一隻手抵在側臉,眉目微蹙。
『那關姓女子的演奏技巧與曲調絕非善類,沒想到我自認通曉古箏之妙,卻還是着了她的道,一時間竟未分辨出來。』
『也幸好她不是魔道中人,否則趁着心神被亂時動手,在場修士怕不是要死傷慘重。』
隨後緩緩放下玉手,目光透過窗戶望向遠方。
『那位陌生的道兄當真是厲害,不僅識破,而且一曲化蝶讓我回味至今,就是不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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