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研臉色緊繃,看着厲暮薄離開沈家,這才放鬆下來。
她怎麼會後悔?厲暮薄難不成還以為她是那個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舔狗嗎?這一切都該結束了!
「清研。」關上大門,沈母有些擔憂地看向自家女兒,「你和暮薄那孩子究竟出了什麼事?」
自家女兒的狀態實在不對勁。
「媽,你先坐下,我跟你慢慢說。」沈清研鬆了口氣,拉着人到沙發坐下。
「到底怎麼了?」
……